准确无误地告诉各位,我遇上了有史以来最大最要命的大麻烦,这一点从很多角度都可以给出合理而严谨的证明。比如一脸怒容的老班,比如恶意起哄的几个损友,比如一脸“有JQ(奸情)”表情的班上的腐女们,比如双目喷火的邓凝愁,所以我说邓小姐一定是老班失散多年的生女,爱发脾气的习惯简直一模一样。
但这些都不算麻烦,真正的麻烦有且仅有两个,这正应了那句“福无双至,祸不单行”的老话。
——本应与我素不相识的新转学同学一脸严肃认真的可爱……啊,不,操蛋表情,主动而富有侵略性地前倾身子,瞪着漂亮的金色眸子,耸着小巧精致的鼻尖,脸上因为羞涩或是激动或是别的什么而染上了一丝潮红。我这才注意到她的脸上有一抹不太正常的略显病态的苍白,这然我对这个本应该是万恶之源的麻烦制造者提不起兴师问罪的想法。然而,就是这么一个强迫着自己显得严肃一点的精致可爱的少女堂而皇之地在课堂上说出了如此,如此令人羞耻的话语,好羡……呸,好不知廉耻哼!
迫使我后缩的,一是面前少女的一股迎面而来的不容忽视的气场,这气场压制了老班和班上其他人的存在,可怕如斯。
但再可怕也就那样了,我下意识地咽口唾沫,僵硬地转动脖子,作为青梅竹马的少女,笑颜如花,那是一个坏掉的笑容。
——我确信,我在那一瞬看到了我早已死去的太爷爷,他那慈祥的笑声令我不由得怀疑着自己存在的意义。
我去,太爷爷我还没有活到小樱雪长大嫁人的那一天不要来找我啊啊啊啊!要做些什么!要做些什么!不然就得死在作为自己青梅竹马的洛洛手里了啊!
我灵光一闪,觉得自己的智商君在被刚才短暂的吓掉线之后,再度满血复活上线了。我从容而潇洒地一提衣领,理理袖口的同时站起身,一掀头发,“老师,我去上个厕所!”
……
屁咧!厕所遁是怎么回事啊喂!说好的“您的好友‘智商君’已上线”呢喂!特么洛洛笑得更加灿烂了喂!难道说……我一世英名要尽毁于此?
天海胜雪,男,**年**月**日,卒。被发现溺毙于自己的—哔—中,具体死因不明,疑似他杀,经警方长期调查未果,此案不了了之,全满画完。
啊喂!脚本小哥你妹玩够没?画师你特么不要这么正经地一五一十画上去啊喂!这种梗第一话已经玩过了就不要再玩了啊喂!
老班面色不善,扬眉,言语简练无比,“去。”我登时泪流满面如奉皇恩如临大赦,老班,好人呐,您的大恩大德我一定,嗯,还是来生再报吧!
总之,等到我有意没意蹭回教室的时候,一切已经重归平静,老班出乎意料地没有批评这种放肆的行为,正是奇怪。按常理来说老班早就怒气值max开无双暴走开始一段超神杀戮了。新同学,嗯,叫啥来着,哦,白露同学坐在最后一排空出的座位上,一切都很正常。
——除了洛洛一早上都没有理会我。
嘛,总之先躲过了初一,十五,以后再考虑。
可这十五来得也未免太快了一点。
“天海胜雪,来我办公室一趟。”下课铃响,老班扫了我一眼,合上书,夹着带走。完了!老板只有在盛怒状态下才会以全名称呼他人!完了玩了完了!讪讪地摆摆手,冲着洛洛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再阴着脸从损友们的夹道欢送下跟在老班屁股后面。站在门口,我面色不善地回头剐了众人一眼,咂咂舌,回头,快步跟上老班步伐。
我跟在老班身后走进了办公室,下意识地带上门,来到老班办公桌前,手负在身后,老老实实低头站好,得,准备挨批。
“胜雪,给你下达个任务。”得,这是让我戴罪立功呐。尽管内心极不愿意,但怎奈形势比人强呢?我点点头,服服帖帖的。“新来的白露同学,嗯。”老板坐在椅上,沉吟许久。这得是多棘手的事情,连脾气火爆素来直来直去的老班都得措辞如此之久?
“白露同学小时候得了场病,落下了病根,长期在医院疗养,所以待陌生人生一点。人家说的什么我也不清楚,但看样子人家对你挺亲近的,你和班长两个人好好照顾下人家,让她感受到集体的温暖。”老班坐下,例行公事般说道。
我一挑眉,“绝症?晚期?”
老班顿时没了正经,笑骂道:“就不能想点好的?别乱猜,把人好好招呼着,别给人冷落着了。”
不去想譬如此时的老班好像老鸨之类的胡话,我诺了一声,推门出去。
老班的办公室离班里有一段距离,我有意放慢脚步,理理袖口,低着头向前走,沉吟着,“看老班那样子的确不会是什么要紧的病呐,这么说来白露的脸确实白得有些过分了,是药物原因或是很少运动么,倒不是不能理解。但是,要命的是,”我突然停下,扶额叹息,“该死的她是怎么盯上我的?”那眼睛可以理解为用了美瞳之类的,可发言就确确实实问题十足啊,啧,好麻烦,算了,还是把事情交由洛洛处理吧。“嗯。”我回忆了一下洛洛的笑颜,浑身一颤,“总觉得有些残忍,小兔子入虎口的即视感啊。啊啊啊~~~好麻烦。
我恼火地挠挠头,再拍两下将发型理顺。我可是个注重条理的男人(其实就是好面子)。抬起头来,差点撞到人,还好我身手矫健。
迎面来的是我校校医韩陌,总感觉这人时刻都处于疲惫状态,并且长了一副看了就让人想要睡过去的脸,而且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令人疲惫的迷之气息。但是,啧,真是让人提神的下作的R量啊。
至于他(她)的性别么。
女?
应该吧,但也有消息说,咳咳。总之,这么可爱一定是男孩子这句话可是真理啊。你问我男人在呢么可能会有,那种,嗯,令人羞耻的东西。啧,你问我我问谁去?扒裤子验明正身么?
“哟,是胜,呼,是胜雪呐,你看上去好像很苦恼的样子。”我苦笑,然后一撇嘴,“烦心事不断啊。”
就像是没有听到我说的话一样,韩陌校医从白大褂的口袋中取出一个棕色瓶,鬼知道是怎么放进去的,“如果是头疼或者睡眠不足我推荐浓氨水,刚从实验室那里借来的。”一边以亘古不变的懒散而平稳的声调叙述着,一边揭开那万恶的源头,放在鼻边嗅了嗅,“唔,这味道,好,好提神啊。”话语却还是懒洋洋的。
我冷着脸后退,一副“我不认识你”的表情,若不是军训时候因为中暑最后承了一份受他照顾的情,我是绝不会理睬这种人的,毕竟,太……太丢人了……啧,话说那时候急匆匆破门而入正好撞见校医给我换冰袋的洛洛好可怕的说。
额,被校医这么一打岔我好像忘记了什么很糟糕很要命的事情?真是的,骗人啦,哪,有,的,事,了,啦~~~~~~~~~~~会死的啊啊啊啊啊啊啊嗄~~~~~~洛洛会杀了我的啊啊啊啊啊啊嗄
……好像暴露口癖了?你们什么都没有听见对不对?
我立马变了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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